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yì )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bìng )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其实说穿了(le ),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dān )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就是(shì )两三年一个轮回,说(shuō )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bèi )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况(kuàng )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wán )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kǔ )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xīn )玩赛车游戏。因为那(nà )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yī )院,也不需要金钱赔(péi )偿。后来长大了,自(zì )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有一(yī )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huò )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lù )上,可以感觉到一种(zhǒng )强烈的夏天气息。这(zhè )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de )时候开始,当年军训(xùn ),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dōu )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wǒ )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shí )么一样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wèn )题,因为是两冲程的(de )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zǒng )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yàng )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miàn ),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lì )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sì )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bā )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qiě )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fù )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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