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shū )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miàn ),你不需要担心。
不(bú )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爸爸?
然(rán )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找到你,告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爸爸。景厘连忙(máng )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景厘大概是(shì )猜到了他的心思,所(suǒ )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tā )一下,却再说不出什(shí )么来。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zěn )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抬头看(kàn )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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