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ér )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méi )写好,不太(tài )押韵,一直(zhí )到现在这首(shǒu ),终于像个儿歌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yī )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zhé )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fēn )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chuáng ),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shān ),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tīng )人在我旁边(biān )的教堂中做(zuò )礼拜,然后(hòu )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去睡(shuì )觉。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dōu )会的。
于是(shì )我掏出五百(bǎi )块钱塞她手(shǒu )里说:这些(xiē )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wèn )题。
等我到(dào )了学院以后(hòu )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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