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shū )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哪(nǎ )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fǎ )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nǚ )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其实得到的(de )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lí )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dì )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rén )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而(ér )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爸爸,我长(zhǎng )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wǒ )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zhe )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zì )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再度回(huí )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不待她说完,霍祁(qí )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shuō ):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wài ),我最担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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