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kāi )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zuò )品。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yīn )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de )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lì )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ān )静或者飞驰。
我不明白我为(wéi )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我的车一样。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wǒ )们也没有钥匙。
在抗击**的时(shí )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shí )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bú )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bú )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yǐ )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然后我推车前(qián )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hòu )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不幸的是(shì ),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tuō )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sǐ ),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xī )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bāng )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wéi )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zì )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shuō )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de )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xīn )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shí )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dào )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bú )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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