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bú )在乎(hū )谁看到我(wǒ )发亮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fēn )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yǒu )女朋友的大多(duō )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wén )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wēn )柔地问道:你(nǐ )冷不冷?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ǒu )然,因为他许(xǔ )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miàn )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liǎng )人还热泪盈眶(kuàng )。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shí )候终于发现虽(suī )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běi )京躲了一个多(duō )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guò )。
中国几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qiě )称做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质(zhì )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liǎng )三年一个轮回(huí ),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老(lǎo )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qiě )每节课都得站(zhàn )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qíng )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shǐ )写剧本,并且(qiě )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sàn )步,周末去听(tīng )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然后我去买去(qù )上海的火车票(piào ),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qì )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zài )地上,一身臭(chòu )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dà )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qù )杭州的火车票(piào ),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gè )非常自恋的人(rén )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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