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yī )天看见的(de )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kě )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dù )子又饿(è )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cǐ )。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tiān )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guò )。比如(rú )在下雨的(de )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liáo )。当然(rán )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shì )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校(xiào )警说:这个是学(xué )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chē )去,此(cǐ )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chē )逃走。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zhǎo )了个宾(bīn )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zhè )三个条(tiáo )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xiǎo )时过去(qù )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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