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jiàn )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de )问题。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kāi )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hěn )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chē )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xiē )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第二天中(zhōng )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shàng )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fàn ),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xiàng )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yī )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wǒ )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jǐn )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ér )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màn )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hěn )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shì )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xiàng )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yī )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bǐ )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qù )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zé )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běn )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de )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shī )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不过(guò )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duō )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yào )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chóng )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hé )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yī )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de )从没有出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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