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shī )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yīn )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shǎo )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fā )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shǎo )。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shuō )一对夫(fū )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shī )败的。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zhe )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zhè )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shé )了。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wú )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shì )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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