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me )多天,你好(hǎo )意思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ér ),竟然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hòu )就睡了过去(qù )。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suí )后才反应过(guò )来什么,忍(rěn )不住乐出了声——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fáng )门口,看着(zhe )他,郑重其(qí )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依(yī )然不怎么想(xiǎng )跟他多说话(huà ),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līn )了满手的大(dà )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tiān )还做不做手(shǒu )术啦?你还(hái )想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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