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jǐ )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miàn )色不善地盯(dīng )着容恒。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hǎo )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fàng )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péi )陪我怎么了(le )?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biān ),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pó ),我爸爸妈妈?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shēn ),拉开门喊(hǎn )了一声:唯一?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wǎn )上手要是疼(téng )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shuí )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piàn )狼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le )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tā )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gǎn )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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