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xìng )的事情是和您重逢(féng ),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jiā )。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她(tā )哭得不能自已,景(jǐng )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guò )她脸上的眼泪。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wǒ )生下来开始,你教(jiāo )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wǒ )坐在你肩头骑大马(mǎ ),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shēng )什么,你永远都是(shì )我爸爸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yòu )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霍祁(qí )然站在她身侧,将(jiāng )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kāi )口道:那你知道你(nǐ )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shí )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zì )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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