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gǎi )装件能退的(de )退,不能退(tuì )的就(jiù )廉价卖给车队。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而老夏迅速(sù )奠定(dìng )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bàn )死,然而结(jié )果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qù )?
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jué )定不再搞他(tā )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xiàn )货,并且大(dà )家出(chū )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zài )门口,司机(jī )探出头来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rán )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lái )的时候,看(kàn )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le )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le )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shì )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lái ),也表示满(mǎn )意以(yǐ )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qiú )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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