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yòu )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gāi )你不该(gāi )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wǒ )。
可是(shì )还没等(děng )指甲剪(jiǎn )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tīng )到景彦(yàn )庭的坦(tǎn )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wèn )的话咽(yān )回了肚(dù )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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