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jiàn )立了他的人生目标(biāo ),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biāo )车生涯也已走向辉(huī )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liǎng )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yào )输掉人家一千,所(suǒ )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chéng )为学院首富,从此(cǐ )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gè )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rán )一个愤青。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天老夏将车(chē )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héng )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chū )来。正当我们以为(wéi )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yā )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liàng )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lù )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shí )候旁边没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hòu )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de )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yǐ )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然后和几个朋友(yǒu )从吃饭的地方去往(wǎng )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shì )塔里面有一个卡丁(dīng )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gè )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年冬天即(jí )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qún )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继续(xù )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pá )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帮男的色(sè )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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