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得了(le )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guāi )躺了下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从前两个人(rén )只在白(bái )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zǎo )上醒来(lái )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仲兴也(yě )听到了(le )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lái )啦!
关(guān )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de ),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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