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sài )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yī )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cái )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liàng )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wèi )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huì )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zhě )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chóng )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而我为什么(me )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chū )禽兽面目。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le )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wǒ )自(zì )己出的书还要过。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le )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duō )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yàng ),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men )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chē )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bāng )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míng )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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