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shǎo )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jǐ )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的时候偏(piān )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wéi )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shì )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zěn )么知道这个电话?
什(shí )么是生活的(de )感受?人的一天是会有很多感受(shòu ),真实的都不会告诉你,比如(rú )看见一个漂亮姑娘会想此人在(zài )床上是什么样子等等的。那些畅销书作家告诉你了吗?你说人是看见一个楼里的一块木雕想到五百年前云淡风轻的历史故事的几率大还(hái )是看见一张床上的一个污点想(xiǎng )到五个钟头前风起(qǐ )云涌的床上(shàng )故事几率大?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lái )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yào )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qián )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rén )也都是学生,我能(néng )约出来的人(rén )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yǒu )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dé )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dé )不用英语来说的?
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shū )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zhī ),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gōng )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yī )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rěn )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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