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zhī )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hòu )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xiǎng )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běi )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zài )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yòu )回北京了。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què )难以避免。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bié )找我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míng )白。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hòu )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sǐ )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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