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hěn )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今天来见(jiàn )的几个医生(shēng )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jīng )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yàn )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早年间,吴若(ruò )清曾经为霍(huò )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shù ),这些年来(lái )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hǎo )的关系,所(suǒ )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háng )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shì )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zì )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cì )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le )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zhù )处。
景厘轻(qīng )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zhōng )同学,那个(gè )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hòu )来,我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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