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yī )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biān )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心了,球常常就(jiù )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zǐ )都要弹出来了,球(qiú )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hé )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kuān )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dù )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gāo )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yuǎn )瞩,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lù )了一下头,哟,就(jiù )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hǎo )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yú )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chū )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zhēn )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当年春天(tiān ),时常有沙尘暴来(lái )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zī )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cái )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zài )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远一点的地方是(shì )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chù )不已,真有点少女(nǚ )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hòu )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dào )。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duō )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huān )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宝马沃尔(ěr )沃看他要不要。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hòu ),骑上车很兴奋地(dì )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bié ),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ā ),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zhǎng ),没有前途,还是(shì )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hěn )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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