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shàng )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bǐ )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而我所惊奇的(de )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jí )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zì )己的老大。
那家伙打断说:里(lǐ )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cì )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wài )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cǐ )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dào )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bú )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suǒ )得,马上上去(qù )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kāi )到沟里去?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de )。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gù ),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yào )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天亮以(yǐ )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niàn )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chéng )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lǚ )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huà ),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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