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jí )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tíng )准备一切。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没什么(me )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nǐ )叔叔啦?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zài )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le )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tǎn )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dì )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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