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dùn )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bàn )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jǐng )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me ),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xīn )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那你(nǐ )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nǐ )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sè )了!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jì )录给她看了。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shì )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jiān ),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jǐ )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mō )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zǐ )这个提议。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yī )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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