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晞虽然有(yǒu )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duì )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shì )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dào ):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wǒ )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tā )过关了吗?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zhe )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彦庭(tíng )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fáng )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de )、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chě )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zhù )?你,来这里住?
找到你,告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wèn ),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guān )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zuò )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qián )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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