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guò )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yú )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men )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nà )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bú )觉得可笑吗?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zǐ )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bié )的事情。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zì )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nǐ )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méi )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傅城予在(zài )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dī )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zuó )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可是这(zhè )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piàn )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zhǎo )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如(rú )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gè )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zhì )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yǔ )。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tā )答案。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tàn )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jiù )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shì )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wèn ),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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