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霍修厉这(zhè )个人精不(bú )在场,光(guāng )凭一个眼(yǎn )神就能脑(nǎo )补出了故(gù )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guò )神来还没(méi )吃饭,才(cái )收拾收拾(shí )离开学校(xiào ),去外面(miàn )觅食。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dòng ),坐下来(lái )后,对着(zhe )迟砚感慨(kǎi )颇多:勤(qín )哥一个数(shù )学老师口(kǒu )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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