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shǒu )来给景厘整理(lǐ )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ér )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
可是还(hái )没等指甲剪完(wán ),景彦庭先开(kāi )了口:你去哥(gē )大,是念的艺术吗?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nì )动作。
景彦庭(tíng )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kàn )向他,问:你(nǐ )帮她找回我这(zhè )个爸爸,就没(méi )有什么顾虑吗?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bàn )夜,船行到公(gōng )海的时候,我(wǒ )失足掉了下去(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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