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zěn )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me )都不走。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zhè )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ér )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shù ),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me )住院的必要了吧。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彦庭这(zhè )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zuò )吧。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dǒng )。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jiù )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bà )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yī )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de )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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