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xìng );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yé )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厘!景(jǐng )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míng )字,我也不需要你(nǐ )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jiā )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厘(lí )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jìn )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dì )哭出声来——
很快景(jǐng )厘就坐到了他身边(biān ),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jiǎ ),再慢慢问。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nián ),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bú )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tā )帮忙。
事实上,从见(jiàn )到景厘起,哪怕他(tā )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zài )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xīn )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你知道(dào )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fāng )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jiù )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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