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de )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shàng )呢?事(shì )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jiù )是一体(tǐ )的,是不应该分(fèn )彼此的,明白吗?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kāi )口道:从(cóng )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dǒng )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yǐ ),我一定(dìng )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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