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shàng )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guó )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liǎng )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chù )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tī )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wǒ )们无所事事。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rén )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wǒ )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rén )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zhōng )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jiù )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yī )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yǐ )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hòu )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ā )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biān )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shēn ),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gè )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hǒu )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然后他(tā )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shuō ):凭这个。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néng )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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