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wàng )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měi )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néng )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rén )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gè )月。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hài )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chéng )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tóu ),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le )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gòng )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bié )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zhè )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wéi )止。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ài )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bàn )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xià )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qián )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bái )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de )。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chū ),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rén )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kuài )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hé )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jiàn )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shè )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shū )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bǎi )米。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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