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chāo )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bú )禁大叫一声:撞!
这样(yàng )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nǚ )工了。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半个小(xiǎo )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jiǎn )回来,等我到了后发(fā )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wǒ )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shuō ):你把车给我。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xiē )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fāng )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huí )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wèn )题是什么。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学院(yuàn )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háng )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shuō )是惨遭,因为可能此(cǐ )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个隐藏(cáng )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bì )定反应巨大,激情四(sì )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rén )披上,然后再做身体(tǐ )接触。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me )好说的,因为要说的(de )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gòu )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fēi )驰。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dòng )力。每天驾驭着三百(bǎi )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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